许伟泽今天在会所见人,被温子良临时命令去砸纪宗仁的场子,并没有和宁璃一起离开。
阳光刺眼,温子良朝着宁璃微微张开手臂,替她挡掉一部分光线。
下瞬,宁璃额头一热。
亲吻声缠绕耳畔,宁璃心头微窒,温子良双手轻扶她的后颈,倾身吻住女人的额心。
蜻蜓点水,虔诚温柔。
“先上车?”温子良低头在女人颈窝里说着,声线含糊,却是极致缱绻。
男音刚落,打开车门的轻微闷响就在耳边震起,宁璃弯腰準备上车的时候,视线扫到温子良腕间的表。
朗格历史上工艺最繁琐的作品--grand plication。
组装机芯工艺极其複杂,德式韵味自带机械感,低调精细。
“早上怎麽没见你戴它?”宁璃扫过自己手上的腕表笑问,腕表上展示着独属于朗格的精湛技艺。
炽光射下,在两人表盘上映出耀眼痕迹,像极情侣款。
宁璃眯眸,他们什麽时候默契到连戴表这件事都能碰巧了?
“先上车。”温子良并不回答,声音中含着点心虚。
腕表其实是他今早特地跟着宁璃换的,还特地叫人从祖宅送来一块和宁璃腕间那块拥有相似工艺的腕表。
睨了一眼男人身上的西服,又看看自己,两人的衣服色系相近,宁璃没忍住勾起唇角。
“对了,纪宗仁刚才拿出来一个挂件。”宁璃说道,温子良搭着车门的动作微顿,心底狂澜乍起。
“他威胁你了?”
“没有。”宁璃轻笑,旋即示意男人上车,温子良没摸透她什麽意思,只能先乖乖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