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温子良顶着宁璃的手步步逼迫,极限压缩两人间的空隙,中间还隔着宁璃的手臂,温子良自然受阻,心髒仿佛被宁璃重重压住,可他还是疯了一样迫近。
男人力气太大,宁璃心觉一股重压从掌心疾速传至手臂,让她无法动弹。
“告诉我,纪云庭和你说了什麽。”温子良声息颤动,面上竟无几分血色,引人胆寒的意志此刻再难振起,脆弱低微。
他本不该问的。
可是他今天一定要强求。
这个界,他越定了。
话落,宁璃隐隐焚烧的似水柔情褪下狂浪,温子良亲眼看宁璃一双眸子由火热至温凉,涌上头颅的刚烈情绪融化掉为数不多的克制力,温子良上齿狠抵下齿,那力道几乎要将牙关震碎。
哪怕他送上一切自愿进入赌局,最想要的那张牌始终被宁璃紧紧捏着。
在宁璃身上尝到一个指尖大小的甜头都能让他眨眼间失去控制,温子良每一次都觉得有机会抽走宁璃手上那张牌,可结果每一次都与料想背道而驰。
穷尽所有也算不到下一次尝到甜意会是什麽时候。
只能等宁璃亲口将甜果渡给自己。
但越是这样,他越渴望。
到今天温子良才明白
赌一场必输无疑的死局,生不如死。
最初入局是他自己点头的。
他把自己玩进去,也快要被宁璃玩死。
许久,宁璃找回声音,凝着温子良暗光氤氲的鹰眼,女人一字一字地回答:
“得寸进尺不是好习惯。”
“过火了,温子良。”她没有再叫那个惹人遐想的亲昵名字,温子良太阳穴发痛,这才是宁璃真正动了薄怒的信号,没有碰到高压地带,宁璃依旧会很想玩下去,否则
就像现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