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不错,六爷很满意。”
“但下次白先生最好听话一点。”
声音散尽,白彦琛脊背生寒。
刚刚纪云庭带人破门而入的前五分钟,他没有收到一点风声,可是雷哲分明通知他可以动手,温子良既然决定今晚到东镛阁搞事,一定会算準一切,最起码也会保他不受伤。
可晚的那五分钟,却给了温兆宇无数次对他下死手的机会。
如果不是纪云庭及时赶到,他今晚就要见血。
前一秒,白彦琛还以为这或许是意外,但现在他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温子良绝对是借着那莫名空出来的五分钟警告他。
因为纪云庭必然不会允许他在东镛阁受伤,无论如何他都能毫发无损地走出去,温子良是在告诉他
不要越界。
否则他有一万种手段让他求饶。
短短五分钟让白彦琛毕生难忘,他猛地盖住腕表。
对,只有腕表这件事他没有完全依照温子良的指令去做,算是自作主张。
楼上,温子良锁住白彦琛的方向气势深沉。
摸不透男人的心思,更看不清男人的眸子,可白彦琛能肯定温子良在看这块腕表。
掌控欲刺人脊髓,叫人窒息。
白彦琛想起港圈盛传的那则秘闻---
温家温六很喜欢驯服对敌的快感,特别是男人。
唯一办法就是不要挑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