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传入耳中,白彦琛忽地擡臂倒酒,腕表大大咧咧地露出,温兆宇眼神顿时冻住,如同丧失理智的野犬。
“谁让你戴这款表的?”温兆宇狠声道。
听罢,白彦琛唇角勾笑。
“父亲的意思,二哥你不知道吗?”白彦琛似是不解,扬声反问回去。
话落那瞬,温兆宇心觉血液直奔颅顶狂涌,伸手便要捞住白彦琛的衣领。
见状,白彦琛轻闪躲过,足足等了五分钟可仍不见门边有异动,他一直不明白温子良非要让温兆宇在今晚对他动手是何用意,但他只能照做,没有任何反驳余地。
温兆宇很会打架,出手非常狠,白彦琛咬牙躲闪着。
终于,砰的一声巨响在包房衆人耳边炸开,白彦琛心头猛跳。
来了。
房门大敞,纪云庭显然刚刚收脚,强行破门导致房门破损严重,白彦琛冷不丁撞上纪云庭冷若寒霜的眸光,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纪云庭本人。
怪不得能让他大哥那种狠角色心生警惕。
失神之时,耳边蕩起异物划过空气的闷响,待到白彦琛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温兆宇砸来的玻璃瓶携着巨大力度,他索性不躲,屈起手臂护住头颅。
“啪。”玻璃瓶身爆裂开来,残片四溅。
预料中的剧痛并未袭来,白彦琛擡眼时被一股巨大力道推开。
良久—
“温兆宇,我似乎对你太宽容了。”纪云庭极少情绪外露,纪家的规矩就是不动声色,很多业内大佬调侃过纪云庭年少老成,克制得像一块古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