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面其实有服务生,但温子良到场后他们哪里敢通风报信?
就这麽在包房站着等待命令。
东镛阁的服务生足有几万, 因为每个月需要经过专业项目考核, 所以流动数量特别大, 被纪云庭放在东镛阁的纪家人全部是高层,服务生并不会被注意。
“不要紧张。”雷哲对着拘谨的服务生笑道。
闻声, 温子良捕捉到服务生藏尽惊色的眼睛, 眼神幽暗, 对面的服务生笑得勉强。
房间温度并不高,温子良心底却蕩起燥热, 长指扣住领带结用力一扯, 动作猛地顿住。
男人指腹无意碰到喉间齿痕,那抹陷入皮肉的痕迹好似含着倒刺,瞬间击穿他的血肉, 死死嵌入其中, 犹如娇软红唇尚在。
蓦地, 温子良眼波乍起, 气息微凝。
一旁的雷哲给他倒了杯水,温子良摩挲杯身, 思绪未明。
“什麽味道。”忽然,温子良眯眸, 语调低醇沙哑,几分醉人意味蛊惑人心,服务生连忙解释:
“六爷,东镛阁所有包房都会提前焚香,这是鸢尾和大马革士玫瑰特有的味道。”服务生今t年刚刚结束学业,什麽都不懂,只知道一味地说,他没说谎,这是东镛阁的最新规定。
话毕,服务生察觉气氛略微冷冻面色一凛,不敢再言。
男人淩厉的眸子扫过眼前焚香案台,唇间溢出玩味淡笑,一如既往的淡漠,也暗藏混账风流。
鸢尾香气混合着大马士革玫瑰的芳香侵入心脾,温子良眼底戾意慢慢褪去。
香味将包房围困,温子良暗挑眉峰,勾魂的气韵顺着鼻腔而入,直达喉咙深处。
如刀锋般的跋扈含住男人心髒最柔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