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温氏掌权人应该没那麽无聊,白彦琛呼出一口浊气,觉得自己疯了,他在想什麽鬼事。
回到车上,温子良淡淡道:“怎麽说了这麽久。”
言辞间的那抹妒意被男人藏得完美。
“你有急事?”宁璃随口回问,没察觉男人尾音之中的异样,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叫温子良没了下文,驾驶位的雷哲差点笑出声音。
还能怎麽?
嫉妒使人阴阳怪气。
“我不想看你站在外面太久。”温子良低声道,声调引人沉湎,出乎意料的认真震动心房,宁璃的心髒忽地最软处被撞了一下,叫她全身乏力,收起周身淩厉倒刺。
“你也清楚,他是我父亲的学生,两人很久没见了。”宁璃顺着他柔声解释道。
“一共还不到二十分钟。”宁璃扫过手机补充着,温子良抿唇,眉宇间的不爽之意瞬时烟消云散,心底那道隐隐翻腾的妒火被宁璃用两句话轻易浇灭,只不过面上端得极稳。
下瞬,温子良握住宁璃的手臂将人抱起,宁璃的双腿放在男人膝间,男人扣着宁璃的脚背,把高跟鞋脱了下来。
宁璃踝骨处有些红肿,温子良拧眉,搭在女人脚踝的指腹微微用力,引得宁璃惊呼,他不知从哪里翻出药膏,耐着性子涂药。
温热的指腹在脚踝反複打转,宁璃咽回所有话,这支药膏她常用,驯服高跟并不容易,宁璃早就记不清被磨破几次皮肤,一些重要场合她必须以正装出现,很多时候有应酬晚上回到家鞋里面都染着血。
今天事忙她就没随身带着药膏,没想到温子良居然自己提前备下了,宁璃心绪蕩起波澜。
收起药膏,温子良指间突然出现一截淡粉色,是个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