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指了指衣柜:“最下层的盒子里。”
下一秒:“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再给你买新的礼物。”
江砚礼哪肯听她的, 翻身下床, 打开衣柜, 看到了林夏说的盒子。
林夏拉起被子把自己蒙上,没一会,又被江砚礼刨出来。男人嗓音低哑, 兴奋道:“穿给我看。”
林夏小声说:“太晚了, 明天还要上班, 要不等周六休息。”
林夏怕自己明天起不来床。
江砚礼:“我就看看, 不做什麽。”
林夏犹豫半晌, 信了他的话。拿着衣服去洗手间换上, 然后就被骗了。
陷入睡眠前,林夏红着眼尾控诉:“明天我起不来就赖你。”
江砚礼餍足地抱着她:“嗯。赖我。”
第二天, 林夏还是靠着惊人的意志力起来了。江砚礼已经摆好了早饭,林夏坐到椅子上,注意到他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惊讶:“什麽时候戴上的?”
江砚礼:“昨晚你睡着了,我抓着你的手戴上的。”
想起昨晚的火热, 林夏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穿了。江砚礼平时就很疯狂,看到她穿那些衣服后,就好像饑饿的肉食动物嗅到添加了诱食剂的肉。
正当林夏庆幸买的衣服已经报废时,江砚礼开口:“我又在网上买了几套。”
语气稀松平常,好像买的是二斤萝蔔。
林夏差点被粥噎到,大大的眼睛瞪着江砚礼,讷讷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剥好的鸡蛋放到林夏碗里,江砚礼看她:“在你面前我矜持什麽。”
林夏说不出话,低头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