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你去花店了吗?”
“没有。去墓地了。”江砚礼将饭菜放到桌上,语气平静,“今天我妈忌日。”
林夏愣住,不知道怎麽安慰江砚礼。林夏也经历过至亲离世,知道那种滋味。类似“别难过”的劝慰,太轻飘飘了。
林夏很庆幸自己今天来了。起码,江砚礼不是一个人。
林夏想了想:“那你有没有替我向阿姨带好?”
“带了。”江砚礼狭长的眸子看着林夏,“她很喜欢你。”
林夏抿了下唇,脸颊涌上热意:“我去拿碗筷。”
说完,林夏擡脚往厨房走去。拿了两副碗筷,分开放在桌子上。
吃饱玩够的福福正在猫爬架上睡大觉。林夏和江砚礼坐在餐桌前吃饭。
阳光顺着窗户洒进来。一切安静而和谐。
吃完饭,林夏自告奋勇去洗了碗。
江砚礼:“困了去次卧休息。”
林夏点点头:“我去睡会。”
林夏打开次卧门。上次留宿穿的江砚礼的睡衣依旧原封不动放在床上。其余也和之前一模一样。
但房间很干净,没有积灰。江砚礼肯定进来打扫过。
所以他是看到了睡衣的,却没有拿走。
是不要了吗?
那继续放在这里是不是不好?
林夏正站在门口头脑风暴,江砚礼走到她身后:“怎麽了?”
“那个睡衣……”林夏指了指床上的睡衣,“我那天穿完就放在这了,没来得及洗。要不我给你买套新的吧。”
江砚礼:“不用,我睡衣很多。”
林夏:“那这套怎麽办?”
“留着你下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