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她怀里的小狗也被她的动弹惊醒,但没彻底清醒,被她轻轻放在一边后又沉沉睡了过去。
“是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是那些木材上沾染的气味。
赛莉尔达有些着急的道:“你受伤了?”
“没有。”达里安极力控制住头晕目眩的感觉,简洁地交代了她几句。
“我给你带了一些木材,你自己修一张床出来。还有,我这几天自己在二楼呆着,你不要进来打扰我。”
说完,他就马不停蹄地往楼上赶。
走到一半,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遍地的玻璃碎片,就擡了擡手,施法把一切恢複了原样。
窗户修複回去了,破碎的地方吹来的风戛然而止。
听到二楼“啪嗒”的关门声以后,赛莉尔达才慢慢悠悠地从棺材里走了出来,摸索着探向达里安所说的一堆木材。
黏黏腻腻,还未干透的血迹星星点点地沾在上面。
发生了什麽事情?
虽然是一头雾水,但她还是很快地清醒过来,知道达里安现在处于危险的时期,自己如果在这个时候触到了他的霉头,指不定会一命呜呼。
所以她非常自觉地把达里安刚刚让她修床的话当做一个急迫的任务。
他可真是一点也没考虑到自己根本没有修理的工具这件事啊。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想到了点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