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谈笑间随口说了几件类似的事t情,口气是轻松,可珈宜听了只觉得荒唐又恐怖。
这麽多年,那群人为了利益,锲而不舍地无视珍稀动物的生命,甚至对人都没有手下留情。
而他们明知道危险,也不退缩地留在基地这麽多年。
可想而知,阿生也经历过那些。
想起他的父母,赵珈宜的心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
一旁的顾昀生似乎感觉到她的异样,趁着她去买水的机会,追了上去。
珈宜正沉思着,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在了掌心中。
她愕然擡眼,对上顾昀生温和的目光。
“害怕吗?”
顾昀生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只见赵珈宜摇摇头,随后擡眼道。
“我只是想不明白,这麽多年过去,为什麽有些人还是执迷不悟。
那些盗猎者执迷利益,而你们又执迷对抗,当初……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离开这里吗?谭老他们呢?难道都没有一个人离开的吗?”
顾昀生眉眼渐弯,忽然停下脚步,将她拉到一旁的窗户边。
他倚靠在墙上,把珈宜拉到自己怀中,仰着头摸了摸她柔软的脸颊。
“你这个问题,有点複杂了。
但我还能回答你。过去几年,说不害怕都是假的,当然也有人离开。可我们没有选择离开,是各自的选择。
我不知道别人是如何想的,我个人的想法,很简单。”
他站直身子,低垂眉眼,无比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