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姨,之前朗哥哥来这的事赵叔应该知道了,现在珈宜离开,顾先生也没有和他打招呼,会不会让赵叔不高兴?”
陈女士不以为然:“随他们去,赵震的心情不必管。”
思妍一愣,笑了笑:“这……真的好吗?”
“有什麽不好,女婿上门,也不急于这一次,谁叫他不提前出来见面,现在女婿有事了,谁还管他?”
张思妍在心里竖起一个拇指,笑得更开了。
“陈阿姨说的是,哈哈,那个……珈宜开心最重要。”
小屋的灯光熄灭,窗户外的月光透过纱帘让小屋不至于那麽漆黑。
两人大汗淋漓地仰躺在床褥上,赵珈宜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忽然来了灵感。
只见她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跑到旁边的画板旁边,开了那盏地灯。
微弱的光线重新照亮小屋,倚靠在床侧的顾昀生,长腿难以安放,半垂在床旁,汗水浸湿他额前的碎发,湿润的眼眸,就像那不可亵渎的神明。
明明是一幅活色/生香的图,却硬生生让赵珈宜看出了高洁的意味。
似那不染尘埃的白鹤。
她马上起了灵感,熟练的架起画板,又忙前忙后地挤出颜料,见这架势,顾昀生倒是诧异起来。
“所以,办完这事后你还有精力来创作一番?”
赵珈宜毫不犹豫地点头,开心道。
“我从未感觉到灵感如此迸发!就感觉身体里充沛着无数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反複横穿。”
但这种感觉,她不知道其他人能否理解,可此时此刻的赵珈宜,只想抓住稍纵即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