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断赵珈宜的话,长腿直迈,掀开布帘便走出屋子。
张思妍正好听到消息,连忙跑进来询问情况:“珈宜你没事吧?!哎呦我来看看。”
见到那些伤口后,脸色大变:“那死鸟太不知好歹了!竟然敢伤你,小心我宰了它煲汤啊!”
紧跟着进来的薛楠听到这话,眼色下沉,好心提醒:“那你这口汤可真刑了,至少要蹲五年消化了。”
思妍惶恐道:“那还是不要煲汤了,口头教育也是可以的。”
薛楠忍俊不禁,继而看向赵珈宜:“刚刚顾昀生怎麽了?你惹了他?”
赵珈宜摇摇头,但又点点头,算不上惹吧?但也不至于他生气,可他表现的样子,的确有点不爽。
他那性子难以揣摩,可能不是同龄人的缘故,赵珈宜总觉得他更像长辈,阴晴不定的。
她不喜欢去纠结猜想,索性当什麽也没发生,各司其职。
从医务室出来的时候,云修见到赵珈宜,喉间还发出咕咕的驱赶声。
尽管有薛楠在,不靠近她们了,但隔着一段距离扑展双翅,瞧着颇有危险性。
赵珈宜不想再成冤大头,加快脚步拽着思妍便跑出这里。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云修啄破了皮后,接下来的时间,赵珈宜去鹤场打扫卫生,都心有余悸。
远远就绕着这些大鸟走,生怕靠近他们。
旁人看着忍不住笑,就连思妍都觉得过于夸张了。
“珈宜,你可是还要画《百鹤图》的人,要是这麽怕它们,你还怎麽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