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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保护区后,赵珈宜她们被送到宿舍里。
担心喝多的两人出意外,顾昀生还特意喊了玲嫂过来帮忙照看。
张思妍彻底醉晕,刚下车就吐了一身,好在赵珈宜存有意识,甚至还帮着他们扶起思妍。
临走之际,顾昀生交代她。
“好好休息,以后,鸢北的露酒还是不沾为妙。”
尝一口是新鲜,尝第二口那就如上瘾的毒药。
薛楠敲着老腰,边走边说:“你几天没去看云修,它还使性子了你信不信?”
“话说云修这只鹤跟你几年了?怎麽比狗还通人性?而且我发现了,这家伙和你一样一样的!看着优雅端庄,背地里啊,简直能磨死个人。”
顾昀生按下电梯,意味深长地盯着他。
薛楠咳了咳:“怎麽?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懒得和他搭腔,累了一天的顾昀生,只想回床上躺一躺,顺便……脱下这件不太方便的正式衬衣。
但不知为何,在花洒饱满的水柱下,他却下意识地想起了车里的那一幕。
顾昀生的手心逐渐滚烫,握着曾经被她碰过的地方,更是情绪汹涌,喉结滚动。
狭小浴室里,那似鹤鸣般的闷声,低沉又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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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赵珈宜醒得很早,这会的天还不到五点,但太阳已经突破云层照在了她的脸上。
鸢北的夏天淩晨就泛起了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