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本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若是顺水推舟取消离婚,那赵珈宜就失去了所有的主动权。
她喜欢不掺加任何东西的纯粹感情与婚姻。
顾昀生不紧不慢地去烧了壶水,又给她泡了杯清茶,静谧的空间里只有水壶翻滚的声音。
赵珈宜没那麽多耐心,索性直言。
“既然你就是顾昀生,那就更好说了。”
只见她从包里拿出离婚协议放到桌上。
顾昀生嗓音清隽,带着半分微笑,缓缓道来。
“我如果没理解错的话,你刚才是对我有意思t,确定要离婚吗?”
赵珈宜面不改色:“刚才是刚才。”
离婚的意思分毫不改。
赵珈宜指了指手机,那条离婚信息后面的补充说明,已经写得十分清楚。
【我们虽然领证结婚两年,但双方资産从未有过重叠挂鈎,结婚期间也是从未见过面。如果一定要走法律程序,我也愿意二人资産平等划分,唯一的条件,就是和平离婚。】
她这些话甚至都不愿意当面说。
顾昀生注意到赵珈宜说话干脆利落,颇有明港赵家人的雷厉风行。
光是她愿意平等划分两人共同资産,这就足够表明赵珈宜是有多麽想离婚了。
“既然赵小姐愿意平等划分我们两的名下资産,我是愿意。不过,单凭一纸协议作不得效,过几天如果有空,可以一起去淮城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闻言,赵珈宜心情急转直下。
他的资産和自己的资産天壤之别,本以为顾昀生这文人风骨,不会在资産这方面多言,没想到他心里还惦记着自己财産。
但只要答应离婚,赵珈宜也不在乎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