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开始时而病怏怏的,又时而活蹦乱跳。
直到有一天岑念在家时,金金懒洋洋地趴在垫子上,旁边的猫粮一动不动。
就连明鹤开了它最喜欢的罐头,金金也只是高傲地瞥了一眼。
岑念担心的不得了,一天的心思都在金金身上。
但只要岑念抱着它,它便会好似很勉强地吃两口。
明鹤原本想带金金去看医生,但只要他们踏出门一步,金金就开始呜呀乱叫。
没办法,两人在家陪了金金一天。
但在第二天岑念出去工作,明鹤起来时发现金金哼哧哼哧地埋在饭盆里吃饭。
完全不複昨日那般病怏怏的。
明鹤以为金金已经没什麽问题了,但晚上岑念一回来,金金又娇娇地叫着,满脸委屈地腻在她怀里。
无论怎麽哄也不肯吃饭。
明鹤算是明白过来了,这猫是在装呢。
就没见过这麽心机的猫!
他跟岑念说了事实,她狐疑地看了一眼金金,圆滚滚的猫咪睁着一双黑白剔透的眼,满脸无辜乖巧。
“你是不是吃金金的醋了才这样说?”
明鹤又气有又委屈,“你相信它不相信我?”
“它平时一天要吃五顿的猫,你走后它吃了六顿。”
岑念开始有些动摇,“那金金为什麽这样?”
明鹤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怀里的猫,“不知道,心机猫。”
“不就一天不吃饭吗,我也可以,看谁先坚持不住。”
“”
岑念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怀里的金金又娇娇叫了一声,像是在引起她的注意。
就这麽一瞬间,岑念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