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教授进去之前,明鹤忍不住回头看向岑念。
岑念和他摇了摇手:“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就连她旁边的陈秦易也笑了,甚至在明鹤眼里,他笑得像只狐貍一样。
“快进去吧,我和岑念,都在外面等你。”
明鹤:“”
明鹤跟徐教授呆了很久,等他出来时,明鹤看上去有一丝疲惫。
岑念紧张地问他:“怎麽样?”
明鹤耸了耸肩,他面色无虞:“就是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岑念蹙起眉,虽然知道心理治疗需要了解病患的所有过往。
但见他又一次撕开自己的伤疤,岑念心底还是有些难受。
徐教授将岑念叫了进去,他的表情不是很好,眼前放着厚厚一叠的文件。
“患者的情况不是很好。”
“据催眠以及患者的自我叙述,他患有抑郁症。”
岑念看着文件,心却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明鹤曾经,有过无数个自我了断的想法,他对人生没有一点希望。
他自我厌弃,他睡不着,也吃不下,那段时间,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想要自生自灭。
徐教授说,他有重度抑郁的阶段。岑念的双手微微颤抖,她不忍再看下去,只能迷茫地看向教授。
“但他愿意自述,愿意配合,而且据他讲述,这段时间已经没有伤害自己的想法了。”
“现在看来,他不再自我厌弃了。”
“他说,他碰到了希望。”
徐教授停顿了一会,他看着眼前年轻的女人:“他的希望是你吧?”
在交谈的过程中,明鹤三次提起岑念,每一次都是嘴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