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能用来写字的程度。
他擡眼看向岑念,语气无辜:“为什麽会这样?”
岑念也疑惑,她什麽也没想地走到明鹤身边,微微俯下身握着他的手,轻捏住保鲜袋。
女人的手微凉,细白的手指与男人的手交叠。
岑念很认真地握着他的手,心思全在挤巧克力酱上。
但明鹤却有些心猿意马。
岑念身上有着清冷温柔的香,柔软贴着他的后背。
她和明鹤靠得很近,明鹤擡起眼皮,女人皮肤白皙,漂亮的狐貍眼被勾勒上挑,蝶翼般的睫毛翘起好看的弧度,红唇一张一合。
几缕黑发从女人耳边滑下,轻碰着明鹤的脸颊处,勾得他莫名心底一痒。
“你再试一下,这样应该——”
岑念突然停止了话语,她愣愣看进明鹤乌黑透亮的眼里,两人之间靠得有些太近了。
明鹤的动作顿了下,随后,他继续轻捏着那缕黑发,将它别到了女人耳后。
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耳朵,明鹤心虚地收回手,甚至还欲盖弥彰地轻咳了一声。
“那个,你头发掉下来了。”
“哦”
岑念的耳朵有些发烫,她不自然地摸着耳朵,起身又坐回了对面。
“你再试一下。”岑念不看他,明鹤也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他试着挤了一下保鲜膜,终于可以写字了。
因为蛋糕不大,岑念便先一步在蛋糕上作画了。
明鹤安静地等她画完,逐渐地,他看懂了岑念画的东西。
形象的咖色猫耳朵,圆滚滚的身体,乌溜溜的眼睛,盘子似的大脸,以及看上去有些懒洋洋的神态。
明鹤默默点了点头,她把金金画的可真像。
果然,岑念画好后将蛋糕转了个方向,“怎麽样,像不像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