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兄弟多久没出去一起吃饭了。既然你现在能接受岑念的食物,那是不是说明多出去尝试,就有可能接受更多的食物?”
昨日,岑念将明鹤的情况告知了闻景白。今天一大早他就来了明鹤家,想要约他出去吃饭。
明鹤神色困倦地掀了掀眼皮:“不要。”
闻景白不理解:“你为什麽不愿意多尝试?”
“难道以后,你只想吃岑念做的东西?”
明鹤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为什麽不可以?”
明鹤甚至没有告诉闻景白他阴暗的想法。
从最初抗拒一切食物,到现在能接受岑念做的食物。
他已经不是单纯地心理厌恶食物了。
明鹤已经不想尝试,如果可以,他想永远吃岑念做的东西。
只吃岑念做的东西。
闻景白满脸无奈:“岑念不是保姆,她只是暂时担任你的营养师。”
“而且如果她以后结婚了,你也要去蹭饭吗?”
“”
闻景白是懂得怎样插刀的,明鹤沉默地垂下眼,漆浓的眼底翻涌着莫名的情绪。
直到岑念发了消息过来,他蹙眉看了许久,整个人还透露着一股丧气。
闻景白凑过去一看,不由乐呵出声。
“这不巧了吗?岑念今天有事,那你就跟我出去呗。”
明鹤闷闷地给岑念回了消息,他眼皮耷拉着,满脸冷淡不感兴趣。
“不去。”
闻景白见他一幅好似被抛弃的怨妇模样,不由额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