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刷新我的认知。我原本以为生孩子才是最痛的,可没想到喂孩子竟是那麽那麽的疼。其实那不全是因为他,大概是因为女人的构造吧,我们这一生所承受的委屈、郁闷、压力有很多都堆积在了那儿,堵塞了本该输送营养的道路。怎麽办呢?只能使用蛮力疏通了。(如果在使用强行逼供的年代有模拟此等疼痛的技术,怕是没几个人能坚持得住吧。)那一刻我十分同情牧场上的奶牛。可转念一想,它们应该没有乳腺增生的问题吧。试想有哪头母牛需要从小就接受教育(吃草的时候腿不要张得太开;毛一定要长得长一点,多一点,不能太透;要时刻保持作为一只母牛该具备的仪态;要好好吃草长大了才有资格成为一个优秀的産奶工具,报答农场主养育之恩;整个牧场乃至整个种族,再往大了说,整个地球的生命都是掌握在你们每一头母牛手中的,繁殖、産奶就是你们作为一头母牛的使命)和熏陶(看看那边成年区的母牛们是多麽的伟大,那红肿、垂坠的xx是光荣的象征)呢?我想应该是没有的。
午后的知了越叫越起劲,小叶子依然紧闭着双眼安然地睡着。而我在困与不困之间挣扎着,难得的清閑时光,怎能就这样睡过去了呢?于是我準备喝一杯咖啡提神。
“你喝咖啡不?”我一边走向咖啡罐一边问你。
“好。”
“你要加什麽?牛奶?椰子粉?”
“你加啥我加啥。”
“我加西柚。你确定要?可能又酸又苦哦。”我举着手上的西柚对你说。
“我记得店里的西柚美式味道不错呀。”
“人家那西柚汁得加不少糖吧。”
“那你不加?就这麽喝?”
“这多健康呀。要不我费劲自己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