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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挺挺就不能低头了嘛?你看,就这样,把头往后一点,保持躯体的直立,然后头向□□。”我边示範边说。

“太难了,好累。”

“坚持坚持,累习惯了就成自然了。”我拍拍你的头安慰着。

“你说得轻巧。你试试。”躺在肩上的头一下子立了起来,表示抗议。

“你是公共人物嘛,我又不是。我负责监督你。”

“你陪着我一起改嘛。这样我更有动力。陶小青。”

“你嫌弃我了是不是,许小柠。你嫌弃我气质形象没有女明星好。”最后这个“好”字必须得颤抖着说。

“你又误会我了,我太难了。我出门在外说话得小心翼翼,一不留神就被曲解。没想到连最亲近的人也这般曲解我的意思。呜呜呜。”浮夸,这演技实在是太浮夸了。哪有人一整句话都用一样的颤抖频率说的呢!这一听就是演的。

可在这个家,没有嘲笑浮夸的说法,只有被无限激发的表演欲。

“我错了阿柠,我不该这样错怪你的。我这是怎麽了?我怎麽能这般对待我的阿柠呢?苍天啊!”这时得加上捶胸顿足的气势。

日常的打闹和玩笑让我们更加了解彼此,一起的生活变得更有默契了。

有一天,电视里正在重放着经典的小品片段,我这被传染的表演欲又上来了。我拿出摄像机,调整好位置。我什麽都还没说,你就进入状态了,像个小老头似的弓着腰拘谨地坐着,一只手搭在我的膝盖上。

“那我先说?”你跃跃欲试地看着我说,我点了点头。

“我叫黑一柠。”

“我叫白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