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迟把她和程予家里的事情，一点一点告诉了左意，也告诉了他程栀满的来历。

左意心微动，他从来没想到过，原来程予一个人默默承受了那麽多。

他和姜迟一样，都是受尽世界的苦楚，却依旧热爱生活的那一类人。

“所以，我是你的初恋？”

“嗯”

左意的心结解开，心情颇好的挑逗姜迟。

“嗯”

“被你占到便宜了”

他想起刚刚被电话打断的倾诉。

“你刚刚跟我说的，你高中时候发生的那些事情，就是导致，你想做心理救助産品的源头想法吗？”

“嗯”姜迟那个时候苦不堪言，日子过的水深火热。

左意在香港最后一天时，想到姜迟那晚喃喃的话，听到她刚刚吐露的这些高中情节，她那个时候该有多孤立无援，该有多无助。

“那个叫许译的男生，人是不是很好？”他很想知道，这个藏在姜迟心中，对她高中生涯，有着深远影响的男孩。

“他学习一般，还经常打架，但是他是个好人，我们不能因为成绩还坏去区分人”姜迟想起许译曾经为她还挨过一次打，她却什麽也没有为他做过。

“你知道吗？其实他是个傻子”姜迟眼神落寞，想起她曾悄悄打听过，许译和杨梓晴的分手原因。

“嗯？”左意调整了下姿势，让她在他身上，坐的更舒服一些。

“你知道杨梓晴，为什麽那麽恨他吗？”任谁也想不到他们为什麽因为分手，闹得那麽僵，姜迟在知道真实原因前。

以为是许译发现杨梓晴的不堪，所以选择和她分手。

但其实不是。

“为什麽？”左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