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高门仕女,宫廷女官,要端庄,要优雅。
哪天她实在忍不住了,就等夜深人静的时候,穿夜行衣套麻袋去揍人,势必要出了这口气。
“话说……皇帝陛下的外甥是不是有些嚣张了,外姓世子已经可以把手伸进后宫了呢,真是厉害呀。”虞宁故意揶揄沈拓,语气略微有些嘲讽,“啧啧啧,这要是我外甥,我早就打断他一条腿了。”
“哦,原来你是想要朕打断李亨的腿?”沈拓一本正经地点头,“也好,李亨被长公主娇惯得无法无天,秽乱后宫,断他一条腿都是轻的了,来人……”
“诶诶诶,等等,怎麽让你干什麽你就干什麽,你好无趣。”
“让娘子顺心如意,就是我的头等大事。”沈拓不是在故意哄她,如果虞宁此时点头,让他惩处李亨,他当真会一道圣旨下去,按律论处。
毕竟李亨罪有应得。
虞宁笑了,慢悠悠说“不急不急,惩治人要有证据的,凭空降罪可不行,我可是个讲道理的人。”
转眼就到了洗尘宴这日,这次的宫宴可不只是为李朝使臣接风洗尘,李朝的花容公主已经在宫中住下,两国联姻究竟如何就看这次宫宴了。
宫人们私底下都在议论,说不準这次宫宴上,陛下就要册封花容公主为妃,维护两国邦交。
花容公主将会成为天子后宫的第一位皇妃呢。
整个尚宫局都忙碌起来,唯独药膳局和女医署这边清閑。
许如烟和虞宁还有功夫在院子里閑聊。
“阿宁你这样清閑,你今日没有差事?”
“有呀,这不是还没有到时候呢麽,你猜我今日去宫宴上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