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谢挽瑜一直低头说话,看不见上面两个的眉眼官司,也不知道这殿中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说了会政事,谢挽瑜清清嗓子,终于问起了她最想问的事,“敢问陛下,大理寺扣留家妹调查刺客案的事情,陛下是否知情?”
“这事崔淮与朕说过,朕是準许过的。”
闻言,谢挽瑜神色微变,凝重道:“臣知道刺客一案关联甚广,其中内情不得不查,家妹无意牵扯其中,大理寺若要调查自是配合的,但扣留多日不归家……这实在让家中长辈担忧,不知陛下能否看在家中父母的情面上,让大理寺通融一些,允小妹归家。”
“这事,昨日崔淮也说过了,朕已吩咐过,就按你说的时日办,你且回家等着就是了。”
谢挽瑜拱手谢恩,但心中却还困惑。
陛下既然已经同意放人,为何还要平白无故多等几日,她就不信大理寺多扣留小妹几日就能将案子查出来了。
这事怎麽想怎麽不对劲,难不成是小妹在京中得罪了什麽人?可小妹才进京没多久,会得罪谁呢?什麽样的权势身份,进能让天子也给几分薄面,为其掩护。
谢挽瑜还想多问两句,但一擡头就见天子双眸晦暗,面色不虞,绷着脸似是生气模样,她顿时将嘴里的话咽回去,不敢再问了。
不多时,谢挽瑜请旨告退,退出了议事阁。
人一走,沈拓里面将书案下面的人拖出来。
方才虞宁不忿,竟然在他和谢挽瑜说话之时去掐他的大腿。
她没用什麽力气,掐两下就跟玩似的,沈拓感觉不到疼,但却奇痒无比,一股热流涌动,竭力按耐着某处不受控制地地方。
沈拓阴恻恻张口:“爪子不想要了,朕帮你剁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