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没再说话,只能听到轻轻的咀嚼之声,常晚晴胃口不大,用了半碗便差不多了,她一擡眼,孟拂寒便起身将红糖水递了过来,汤匙放在手边,体贴得不像样。
“疼吗?”
常晚晴其实不怎麽疼,她身子向来不错,只是有些微微的痛感,但她瞧着那红糖水,不知怎麽就哼唧起来:“疼!”
她美眸一瞪:“你是男人才不懂呢,可难受了!”
孟拂寒拍了拍她的肩头:“先喝下,若是疼得厉害,尽早叫大夫来瞧瞧。”
常晚晴没回答,慢条斯理地尝着甜滋滋的糖水小圆子。
已经睡了一遭,头发只是松松挽了起来,用一玉制长簪固定住,墨发有几缕松下来,垂落在淡紫的披风上。漂亮的眼眸莹然瞧了瞧他,倒是不见方才的不悦了。
见她终于像炸毛的猫被捋顺了毛发,孟拂寒才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麽,为什麽不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
“都将房门锁上了,”孟拂寒坐在她身侧:“不让我进屋,还说没生气?”
“不让你进屋你不也进来了。”
常晚晴放下汤匙。
“从何处学的登徒子做派,瞧着熟练得很呢,不知是不是常常翻窗与人私会。”
“天地明鑒。”
孟拂寒擡手,“仅此一回,与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夜会,还来了厨房,这算私会麽?”
常晚晴憋不住表情,松了松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