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六郎侧头吮过, 总算不压着人亲了。
额头相抵, 他喘息更急, 两人相贴,布料之下过于鲜明, 又炙又硌。
在青木寨的时候二人同床共枕过一段时日,也曾不小心碰触过,吓的孙兰莺害怕圆房。现在虽不至于恐惧,可还是忐忑,她不曾与旁的郎君这般亲密,也不知道六郎异于常人。
见她眼眸红红如受惊的小兔,淩六郎心里软的发酸。贴着她的额头念她的名字。
“莺莺……”
一声一声,像是有股奇异力量,让孙兰莺化成一滩水。
她擡起头闭眼,如何意味不言而喻。淩六郎怎会错过她的邀请,只想将人揉进骨血里。
许久之后,是淩六郎率先恢複理智。
怀里的女郎发鬓微乱,脸颊坨红,微湿的碎发贴着脸颊,殷红的唇像是熟透的果子。他低头又啄了一下,这才抱着人进屋,将她好好安置在椅子上,取来水盆为她擦面。
天生丽质的女郎不施粉黛,洗过之后如出水芙蓉。
后知后觉的孙兰莺整理淩乱的衣襟,又去扶发鬓,娇嗔的骂他胡闹。
淩六郎乐意至极的受着。
出去倒水,再回来时,女郎眼睛恢複清明。
“六郎。”
淩六郎打了凉水擦拭身上,冰凉的井水浇灭欲`望,他将头沉在盆里,才觉好受一些。
听见她叫他,哗啦一声从盆里出来,孙兰莺已经走了过来,拿过面巾给他擦脸。
“什麽时候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