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六郎英姿俊逸高大威猛,旁边的孙兰莺楚楚动人方桃譬李,俩人往那一站,就吸引了路人的目光。
牙人立刻称赞道:“好一对璧人!孙小娘子,这便是你相公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孙兰莺张嘴欲要解释,淩六郎悄悄捏了一下她的手。
也是,牙人也不重要,和她解释这麽多做什麽。而且知道她成家有丈夫依靠,正好不敢欺瞒她。
之前都是孙兰莺自己过来瞧,牙人想着这郎君还真够疼小娘子的,租铺子这麽大的事都放心让她自己来。所以牙人并没有着急向淩六郎表示,而是继续跟着孙兰莺,一路将那铺子夸的天花乱坠,好像不租那铺子,就会损失许多一般。
如果是不经事儿的小娘子,恐怕就被牙人唬住了。
但孙兰莺是什麽人?自小就跟着父亲做生意,后来自己一个人走街串巷,见过的人和事不少,哪里这麽容易被她吓唬住。
淩六郎更不用说了,他面容冷峻没有笑模样,牙人暗觑他好几次,还以为他不满意,因此更加卖力。
“瞧瞧这铺子多好,干净整洁,不管是做吃食还是卖胭脂水粉,保管生意兴隆!”
走到近前,铺子的全貌就展露出来。上面还挂着牌匾,以前应当是做布料生意。门脸不大,只有一扇门和一扇小窗户,门上落了大锁。
铺子左边卖酒,右边则是打铁铺,靠着河边风景还算不错。
牙人边开锁边强调这里地段好。
“过了桥就是,地段多好啊,而且价格便宜,满京城你去找,保管找不到比这里更物美价廉的地儿。”
吱呀房门打开,空蕩蕩的铺子一眼望到底,里面倒是比想象中更大一些,用来做蒸饼生意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