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不能来。”
第一个字说出口时,眼泪也顺着往下落。“
你一夜未归,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淩六郎没被押在牢里,所以他情况还算好,只是有些憔悴罢了。与他相比,孙兰莺更像是蒙冤入狱之人,霎时哭成个泪人。
“抱歉,没来得及同你说。”
“他们说你杀人了,六郎,这一定是误会对不对?”
两行热泪顺着女郎的面颊往下落,滴落在淩六郎的手背上像是烫人似的,在淩六郎心上烫了一个又一个洞,酸涩疼痛袭来,他伸手抱着人,才觉得好受不少。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但是莺莺,人不是我杀的。”
“我就知道。”
即便二人之间相隔栅栏,但还是觉得他的怀抱温暖。孙兰莺哭诉了好一会,在淩六郎的低声细语中渐渐恢複理智。
“那怎麽办,六郎,怎麽才能救你出去?”
孙兰莺从未遇见过这等事情,一时慌乱失了阵脚,还是淩六郎安抚她,道:“别担心,大人英明不会冤枉我,而且,我方才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
外面的裴禄等人也有事做。
仵作验尸结果出来了,赵大郎是被人下毒致死。这种毒从吃下去到毒发,只需要片刻,甚至都来不及呼救。
章文皱眉:“昨日淩云亦进牢房的时间和赵大郎死亡时间,相差了起码一个时辰。”
所以,排除淩六郎下毒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