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的拿起自己包裹挎住,孙兰莺在临走之前找到一些东西,用了一刻钟弄完,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二天一早,赵二郎才面色惨白的醒来,他闻到一股恶臭,低头一看,是自己洩到裤子上了。脑子不清明,他迷迷糊糊的起身,却发现动不了。
原来他的手脚都被麻绳绑的严实,他使劲挣扎却无济于事,破口大骂喊孙兰莺,可哪里还有孙兰莺的影子?
赵二郎在寻孙兰莺,淩六郎也在寻。
酒席结束之后的第二天一早,淩六郎就彻底清醒过来。他早上出门时被佟四碰见,佟四说什麽也要跟着。
“六郎,我们去哪找小娘子?”
“去医馆。”
“啊?小娘子是病了吗?”
淩六郎并未解释,佟四满头雾水的跟着,来到孙兰莺家附近的医馆。进门之后,淩六郎直接道:“找杜大夫。”
“杜大夫?我们这里的大夫姓王。”
淩六郎蹙眉,他方才和路人打探过,这里是离孙兰莺家最近的医馆。
按照孙兰莺的说法,她父亲是由杜大夫医治,孙父的死因有异,她从青木寨离开后,定然会第一时间来问杜大夫。
所以淩六郎沉着脸,找了一家又一家,要麽就是没有姓杜的大夫,要麽姓杜的大夫不曾去过孙家。
跟着跑了一个多时辰,佟四总算琢磨过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