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们二人圆房了不成?
佟四不敢再听了,生怕一会有更为奇怪的声音传出来,还把院子里其他人呵斥走,不让他们靠近。
屋里的淩六郎听见佟四的喊声,但他没当回事,正蹲在地上作势要给她脱鞋。
俩人是夫妻,脱个鞋子也没什麽,可孙兰莺羞的慌,待袜子脱掉,整个人都泛起一阵红像是一块粉玉一般。
淩六郎捏着她的脚踝,用指腹轻触,“这里疼吗?”
孙兰莺摇头。
“这里?”
孙兰莺低呼一声。
“不严重。”淩六郎说着便用手去揉,“揉开了就能走。”
女郎肌肤凝若玉,纤细的脚踝落在他的大掌上,好像把玩着一件玉器,柔滑细腻。
他是个常年习武的粗人,手上都是薄茧,摩擦肌肤带着阵阵痒意,孙兰莺咬唇将呼声压抑住。
刚开始或许是有点疼,但没一会疼痛消散,有种奇怪的战栗感蔓延开来,她双手撑在身后的凳子边缘,伸直的腿落在他的膝盖上,仰着头,胸脯起伏,片刻后实在抵不住,喘了两声。
细弱的哼声像是一记闷锤敲在淩六郎的天灵盖,他动作一顿。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淩六郎紧紧皱眉,不着痕迹的后退半步,揉好之后提着袜子,再将女郎的裤腿放下,留下一句“在屋里歇息”然后就快速离开。
孙兰莺还以为他有什麽要事,自己穿上鞋子后下地走了几步,果然不痛了。
想起方才他的呵护,孙兰莺更加肯定大郎是面冷心热的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