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这是没事的样子?
明明就是娇弱的小娘子,何苦这样逞强受罪?
确实不好受,而且孙兰莺的病也没痊愈,赶路时间久,视线都有些模糊,她是咬着牙骑马,到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
淩六郎跨步下马,随后翻了个,轻巧的跃上马背坐在孙兰莺身后。
“郎君?”
“打横坐。”
正值晌午,秋老虎的威力让孙兰莺整个人都燥热,他一靠近,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打散她的烦躁之意。
薄唇吐出三个字后他就不说话了,幽深的眸子看着她,似乎在等待她动作。
“好。”
不用跨坐肯定会舒服一些,孙兰莺打横坐好,却发现不知道该握着哪里。缰绳在他的手上,她要扶着马背吗?
女郎手足无措了一会,淩六郎刚欲要说话,就觉得腰间一紧。
她侧着身子环住他的窄腰,脑袋靠在他胸膛上。
眉眼挺括的郎君蹙了下眉。
夜里确实宿在一处,但顶多是她挂在他胳膊上,从未这样环抱亲密。
女郎的身上有一股香气,掺杂着苦涩的药香和杏子果脯的酸甜,混合成独属于孙兰莺的味道,犹如一道细细的藤蔓,不断地在淩六郎心尖上扫过。
又有种羽毛扫过的感觉,痒的厉害。
二人紧紧贴着,柔软和坚硬相碰,猝不及防地都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