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忽然又挑唇,瞧那神情,沈韫珠就知他没安什麽好心。
果然,只听裴淮悠悠地说道:
“先吃再戏弄倒也不耽搁什麽。”
沈韫珠面颊一热,抵着裴淮胸口将他推开,扭身回去看落日西斜,嗔怪道:
“您也就在妾身父王面前装装人样儿,这会子说话又荤素不忌起来。”
裴淮厚着脸皮贴上来,气定神閑地戳穿道:
“谁教珠珠喜欢呢?”
沈韫珠羞恼地跺了跺脚,自然不肯承认裴淮的话,立马不满地反击道:
“您胡诌!”
今日过后许是就要各自忙起来,裴淮咬定沈韫珠再气也不至于把他关在门外,当即有恃无恐地贴在沈韫珠耳畔,絮絮念道:
“朕一跟珠珠说浑话,珠珠就要激动。疼在朕身上,朕能不清楚?”
沈韫珠疑惑地蹙眉,待反应过来裴淮在说床笫之事,连忙擡手捂住耳朵,指缝间隐约可见的耳珠,已然红得快滴血。
“您怎麽什麽话都拿出来说?”
沈韫珠转身跑下城墙,任裴淮追在后面说什麽,沈韫珠都不搭理他。
只想幸亏方才城墙上没人,不然她真恨不得一头撞死了才清净。
裴淮乐不可支地用轻功追上沈韫珠,抱着害羞的美人儿好一番赔礼道歉。
见沈韫珠当真恼了,裴淮又赶忙拿出自己明儿个要去军中之事,来哄骗沈韫珠莫要耽搁大好光景。
沈韫珠耳根子软,心更软。最后还是禁不住这男人的软磨硬泡,教他吃饱喝足一番,又满意地搂着人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