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廉摆了摆手,“此事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了,郡主照做便是。日后有需要时,便去寻唐遥同西岐人联络。”
沈韫珠抿起丹唇,很是反感萧廉的刚愎自用。
萧廉靠在炕桌边儿,转而同沈韫珠閑聊起来。
“自从镇北王战死沙场后,本殿下一直忙着在边关御敌。不料一回京却得知,父皇竟将郡主派去了大周做细作。”
萧廉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目光好似心疼般落在沈韫珠身上。
只见沈韫珠玉体纤纤,赩炽色的披风更衬得她肌肤胜雪。此刻娇容含愁,却似弱不胜衣。
萧廉本就觊觎沈韫珠的美色,见状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伸手便要去拉沈韫珠的手腕。
沈韫珠骇了一跳,立马将手缩回袖中,警惕地看着萧廉,语气淡得有些发冷:
“二殿下误会了,并非是陛下要派臣女前来,臣女是主动请缨的。”
“本殿下只是心疼郡主,”萧廉的手僵在半空中,有些尴尬地收了回去,“郡主又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
沈韫珠又何须萧廉心疼,闻言不禁心里直犯膈应,冷声警告道:
“此处毕竟是大周皇宫。在裴淮的地盘上,二殿下还是收敛些为妙。”
提起裴淮那个杀神,萧廉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却仍强装镇定地说道:
“裴淮今日又不在宫里,郡主紧张什麽。”
萧廉见沈韫珠态度冷淡,又到底忌惮裴淮,便也不再继续说下去。
“此物唤作‘蚀骨’,只需下在茶水里,便可令人在七日之内骨肉生疮而死。”
萧廉从怀中掏出一只白瓷药瓶,放在桌上,推到沈韫珠面前。
萧廉眼神中闪过抹阴冷,继而压低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