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金口玉言,可不许耍赖。”
沈韫珠随着裴淮起身,笑盈盈地擡头望向他,眼中光华流转,灿若明珠。
裴淮看着沈韫珠灵动的双眸,心中一软,宠溺地捏了捏女子脸颊,挑眉道:
“朕何时说话不作数过?”
沈韫珠偏身往后躲,揉着面颊,不满地哼道:
“皇上快去罢。”
裴淮无奈轻笑,自个儿穿上外袍,回首道:
“那朕走了。”
“妾身恭送皇上。”
沈韫珠蹲身送驾。略一动作,心口还是窒窒地发疼,只能等着画柳过来搀她。
沈韫珠扶着画柳借力,慢腾腾地往内殿里挪去。
不多时,青婵从身后赶上来,凑近禀道:
“娘娘,圣驾往毓庆宫的方向去了。”
沈韫珠颔首,琢磨了半晌,又问道:
“外头那支玉壶春瓶,近来可有异样?”
“奴婢方才检查过了,瓷瓶的夹层里还是空的。”画柳适时接道。
沈韫珠轻呵一声,冷冷道:
“倒还真是个难缠的主儿。”
随着中秋宴将近,沈韫珠心中的预感也愈发强烈。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应该快要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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