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酒量尚可。您若不信,改日妾陪您饮几杯?”
借着几分醉意,沈韫珠一个媚眼便横了过去,愈发风流佻挞起来。
“苏云珠!”
裴淮咬牙切齿,俯身将沈韫珠按倒在榻上。
见裴淮终于肯搭理人,沈韫珠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笑眯眯地像只小狐貍,柔荑轻抚着裴淮胸膛。
“妾身失言。您消消气,消消气……”
裴淮忍无可忍,一把捉住女子作乱的手,按在了丁香色缎绣软枕上。
……
次日,沈韫珠晕乎乎地睁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头顶的织金花帐。只觉得那绯红色的芙蓉花似乎在眼前流转似的,好半晌才缓过神来。
“咳咳。”沈韫珠刚想起身,嗓子却突然一痒。伏在榻上咳了两声,这才觉出嗓子干哑得厉害。
青婵自从裴淮去上朝后,就一直守在帘外。此时听到沈韫珠咳嗽,连忙问道:
“主子可是醒了?”
沈韫珠嗓子哑着,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青婵听见沈韫珠的回应,这才拨开帐幔,走上前扶着沈韫珠坐起身。
沈韫珠靠坐在床头,不由得又咳了一声。青婵见状也不用沈韫珠吩咐,旋即倒了杯水来伺候沈韫珠喝下。
沈韫珠润了润嗓子,这才觉得好些。瞧见宫人们都一副喜滋滋的模样儿,不由轻声问道:
“怎麽瞧着都挺高兴似的……宫里有什麽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