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荔雪将先前祖母与继母进宫送她秘药的事情与她们说了一遍:“我到现在也没想出来究竟是谁下的药,太子当时以为是我,气坏了,要写休书给我,可我也中了那药,他与我一起泡了冷水浴后,又不休我了……”
“什麽?”姜意纾发出尖叫,“你们一起泡冷水浴?”
姜荔雪点了点头,其实后面还发生了更过分的事情,她实在说不出口。
姜意纾捧着手兀自惊讶了好一会儿,才悄摸问她:“是我想象的那种泡澡吗?”
姜荔雪不明所以:“五姐姐想的是哪一种?”
姜意纾小声道:“没穿衣服的那种……”
姜荔雪羞得满脸通红,急得直跳脚:“穿了穿了!我跟他都穿了!五姐姐你想到哪里去了!”
“好了五妹妹,莫要打趣六妹妹了。”姜梨满这才笑着出来说和,随之与她们分析道,“许是因着六妹妹与太子殿下阴差阳错有了亲密的接触,太子殿下想对六妹妹负责,才没有真的写下休书的。”
“我才不需要他负责呢,”姜荔雪满目遗憾道,“若是那日他给我写了休书,兴许这会儿我便能与师兄一起做通草花的生意了。”
“我瞧着那薛家二郎是个端方稳重的,又与你青梅竹马,”姜意纾性子有些直,想到什麽便说了出来,“若你早在景州嫁了人,肯定比现在进宫要过得舒服许多。”
姜荔雪隐约想起儿时确实有过长大后要嫁给薛师兄的童言稚语,但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