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含血泪的几句话被高处的男人颤抖着喊出,而后张开的手心倏然缩紧, 紧绷的血管在小麦色的皮肤下透露出苍白的紫色。
男人青筋毕露:
“戈勒,为什麽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啊!”
“为什麽?”
戈勒迅速暴戾且狰狞地高喊道:
“还能为什麽?”
“比如现在”
“我是该叫你巴悍”
“还是”
“司祝大人呢?”
“……你!”
巴悍闻言满脸震骇:“你什麽时候知道的?”
“你女儿来弥生谷的前一个月。”
戈勒笑得猖狂又绝望:
“没想到吧,我偷听了你和你妻子的对话,你跟她说你是司祝,只要你愿意站出来用肉身进行献祭,那麽洪水倒灌之时被你祝福的人都可以幸免于难,于是那夜我等了很久,等到夜深之际你回房睡觉后我才偷偷进书房看了名单。”
“名单很长,我数了很久,可哪怕我数了再久翻来覆去又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也没有看到我的名字。”
说到这儿,戈勒不甘地笑着在巴悍面前竖着展开了手掌。
“这个数”
戈勒平静地陈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