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恐慌”也是大祭司煞费苦心必须要演给我们或是那六百还真正活着的达乌民衆的一出好戏。”
“不过与此不同的是,这出戏仅仅只是个开始,“恐慌”也只是他的第一步,真正的重头戏恐怕还在今夜。”
好戏似乎已经开场了,你愿意来看看麽?
当然。
不过我可不只是看看。
可笑
来石壁这一路上南羡溪受了不少惊吓, 再加上方才帮着讨论费了不少脑子,于是一回到巴桑的石屋门口就立刻重新睡了回去,这期间貌似姜谈跟明闻屿还站在石壁旁严肃地讨论了一会儿, 内容大概跟季青临有关,因为中间她还听见了任南禹用一种贱兮兮的声音插空说了几声“小季兄弟”。
不过南羡溪也就匆匆听了个开头,最近驱动法阵越来越吃力了,身体也好像慢慢开始出问题了, 总觉得很累, 时常困得厉害,有时候甚至连骂任南禹的精神头都拿不出来了,不过刚刚还好,他们的讨论她也参与了不少,应该也不至于这麽快就被发现了。
只是……做这个决定她分明是不后悔的,可为什麽到了现在却……有些舍不得了呢?
複杂的问题或许穷尽一生都无法想通, 与其让脑海里的思绪胡乱发散, 倒不如就像现在这样好好睡一觉, 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做, 暂时地停留在梦境里,但如果,梦里没有那些烦心事的话, 一辈子都待在里面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但很可惜的是, 她这一觉实在太过短暂。
“什麽声音?”
南羡溪半撑着胳膊稍稍起身,紧闭的双眼沿着声源的方向费力地睁开一条窄缝,外头日光明亮, 借着天边投射下来的光线, 南羡溪彻底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他……他们在做什麽?”
南羡溪的表情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