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大小姐。”
任南禹一骨碌从褥子上爬起来撑着头看她。
“按理来说无量太虚也不是个什麽让你缺衣少食活得凄凄惨惨的小宗门啊,怎麽面对此等美景你没个欣赏的意思也就罢了,怎麽还净说些“死啊死”之类的丧气话,别的咱先不说,祖宗传下来的那两个字怎麽说来着?”
“避……避尘……避成……避?”
“是”
“避谶。”
本来已经準备自动忽略身旁两个比谁都麻烦的幼稚鬼的明闻屿最终还是先败下了阵来。
“啊,对对对,就是避谶。”
任南禹自然地接道:“果然还是闻屿师兄有文化啊。”
明闻屿:“……”
谢谢,如果这就叫有文化的话,那你还真就是个文盲啊。
南羡溪却抱着手自然地闭上了眼睛。
“我才不管它什麽避不避谶的,谁敢说老天就这麽偏袒这儿,十天半个月都不带下会儿雨的?照我说那些达乌族人嚷嚷的也没错,“洪水倒灌”本就是对这里来说最……”
“嘘。”
任南禹打断了南羡溪。
“你嘘什麽?”
南羡溪烦得睁开了眼睛。
“外面在说,里面也在说。”
任南禹望着整座石屋唯一用木头做的门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随后便自觉躺下了。
“还是快睡吧,今夜肯定有好戏发生。”
“好戏?”
南羡溪被他激起了好奇。
“嗯。”
“当然,说是探险也并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