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理解?”
季青临“引导”道。
“因为“先生”监考是天经地义的道理啊,“先生”授人以诗书,教人习字明理知孝义,也正因如此只有“先生”才能督察学生是否诚信应考,有无科举舞弊情况。”
“更何况如果“先生”不是“考官”,那什麽才是?难不成是学生吗?那这考试还有什麽公平可言?”
南羡溪一长串说完以后才看见季青临的唇边挂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你笑什麽?”
南羡溪抱着手困惑道。
“我且问你一个问题。”
季青临敛了敛笑容正色道:
“你认为“考官”一定是某个人吗?”
“笑话!”
南羡溪撇了撇嘴不屑道:
““考官”不是人还能是什麽?”
“不对!”
南羡溪突然意识到了什麽。
“你是说……”
“从最开始那个买首饰的姑娘到那个柳姨,以及现在这个诡异的“考官”,她们所有人都已经“提醒”过我们了,这场考试专门为“外地人”準备,那麽试问谁最有资格当“外地人”的“考官”呢?”
季青临的目光望向窗外,当然,这面窗子也是凭空出现的。
窗户连接学堂游廊,此刻衆人都能清晰地看见屋外漆黑一片,仔细一瞧,走进学堂前烈日炎炎的缈幽城眨眼间竟已进入了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