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遥鸿:“他俩是不是要打起来了?”
季青临:“準确来说不是,因为。”
季青临盯着正在抱头鼠窜的任南禹肯定道:“这是一场”
“单方面的殴打。”
“啊!”
任南禹摸着红肿的脸颊哀嚎道:“大佬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下次一定不会了。”
姜谈握了握刚活动开的手腕挑眉道:“还有下次?”
“没有下次!绝对没有下次!还有大佬,您打人能不能……不打脸啊!”
好血腥的场面,季青临自觉移开了眼。
“青临。”
季遥鸿见状嘴角抽得厉害,颤巍巍伸手指着任南禹艰难道:“那个小伙子还要……被t殴打多久?”
多久?
季青临望着任南禹肿成猪头的脑袋有些不忍道:“估计还需要点时间,一时半会儿可能结束不了。”
一时半会儿可能结束不了?
这也太惨了吧!
季遥鸿突然有点同情面前这位瑟瑟缩缩疯狂逃命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三步并作两步登踢上树的小伙子。
……少年好身手!
眼见这场单方面的殴打即将上升到进一步升级的血腥暴力事件,季遥鸿皱着眉头将一衆还待在原地看热闹的太初弟子赶了回去,而初时叫着嚷着要来“教训”叛徒的玄澈长老早已自行用灵力驱动轮椅赶去玄穆住处敷上他最新研究的丹草贴。
于是偌大个太初宗又只剩下了季遥鸿这麽一个光杆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