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师弟,虽看上去是个孤僻之人,但我们都知道,他其实很想要与门内的弟子们一起玩耍,有人找他比剑,他心里是开心的,所以次次都不拒绝。”
锦成有些恍然大悟,又有些疑惑:
“那他次次都将人打下台,岂不是更没有人愿意同他一起玩了。”
甘棠失笑,她长相本就清秀温婉,笑起来更是又美上几分,在这漫天的桃花花瓣下,竟让锦成小竹都有些看癡了。
“是啊,而且他的剑招淩厉干脆,总是在一局开始后没多久就将人击败了,更打击了其他弟子的自尊心,大家都记恨他,愈发不愿意与他说话了,所以越比剑越孤单,越孤单他越要来比剑。”
“你们如果与他交手,不要觉得他是故意羞辱,他只是有自己的剑道。若是有机会,你们也可以认识认识,他虽然是个不怎麽会说话的孩子,但其实很细心贴心……”
……
后面的閑聊隙月没再认真听,她看似是坐得端正,实际上睡着有一会了。
天边夕阳洒下,时间有些晚了,甘棠与他们作别后,三人也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
那甘棠的师弟,听着倒是个颇为厉害的剑修,明日比武不可小瞧,须得小心应对。
隙月一边在心中思考着这内门弟子之中的剑术第一,一边溜达着回到了嚼芳阁。
用晚膳时,怖离坐在隙月对面,见她一顿饭都吃的心不在焉的,猜想她今日是在外面遇到什麽事不开心了?还是这饭菜不合胃口?又或许是这弟子服她穿着不合身不舒服?
只见隙月放下筷子,擡头问他:“你知道掌门的五弟子吗?”
怖离愣了愣,原来她是一直想着这个人,所以才走神的吗。
他撇开眼神不去看她,声音低落:
“知道。”
“那你知晓他实力如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