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喊疼,他急忙赶到朝颜堂扯上小竹就往掌门大殿奔,紧赶慢赶终于赶到,却不见阿戏人影。
想是已经被他们拖下殿去行刑了,两人扑通一声跪倒在殿上:
“掌门冤枉!阿戏与我们一同入外门,她虽不喜言辞,但为人正直善良,外门弟子都未曾见过她颐指气使,横行霸道。那几人分明就是受了贿赂嫁祸阿戏,掌门明查!”
小竹更是有些着急,她眼中含泪,声音虽颤抖但比平日里大了许多倍:
“那夜阿戏一直同我待在一处,她怎麽可能还去伤人行兇,掌门现将当时与我们同届的外门弟子皆传唤上殿,当庭对质,便会真相大白!”
那为隙月求情的师姐也跪上前来:
“师父,小师妹真的不是那种顽劣之人,她日日将课业做好交给我,习剑时也勤勤恳恳认认真真,如此这般,怎麽会无缘无故就伤人性命呢?这其中一定有什麽误会,师父还请三思。”
看到此景,安尘心中已全然明了。
自己的这个师弟,从来都是会投机取巧之人,他们师出同门,已经有了几千年的交情,是这门中如今最亲近的,有时有些无伤大雅的坏心思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今日他为了给自己的侄子报仇,竟然僞造证据,陷害师侄,如此行径,令他寒心。
现下门内犹如一团乱麻,他只得先安抚下来,再去处理往后之事:
“如此多人替赵阿戏求情,想来定又有些什麽缘由,令师弟误会了她,这些作僞证的外门弟子谎话连篇,即刻逐出师门,破雨门的拜在了师弟门下,现将他们逐去外门,剩下的便就交由师弟处置,不过我不希望再看到他们。”
“赵阿戏方才不敬师长,对我口出狂言,现剥夺她掌门弟子身份,她拜入怖离门下之事,与我无关,不再过问,此件事罢,其他人都散了吧。”
言毕,安尘站起,深深叹了口气,离开了大殿。
小竹和锦成连忙拜谢,却听到了掌门说什麽拜入怖离门下云云,当下被惊得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