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沉神色平静,坐到他对面,“你的消息能準一次吗?”
他没有顺利回来,萧翎睿就猜到出了岔子,所以出去找他,结果遇到那个程家的女将军,被她缠上,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脱身。
“不是张廷玉?”他嚣张的气焰顿时颓了,“不应该啊。”
洛沉,“船上的是张家两位娘子……”
萧翎睿,“那既然都碰上了,何不先带回来,或许……”
洛沉擡眸看他。
他没再好意思说下去。
张翼并不在意那两个女儿,抓她们是没有用的。
“今日是我草率了,那张廷玉早晚落我手上,”萧翎睿道,转而想到别的,“那你去了何处,为何这麽晚才回?”
洛沉转身回屋,“自然是为军饷之事。”
晨曦初露,海棠花林里,萧瑟的冬意已渐渐消融,两只鸟儿追逐嬉戏,落在将要抽出嫩绿的枝丫上。
一夜未眠,李见月头有些昏沉。
程蝉衣t沖入房内,仍是昨夜那身装扮,身上沾着朝露,折腾整晚,依然精神抖擞。
“又让他给跑了!”
李见月清醒了些,“谁?”
“那个前随余孽,”程蝉衣咬牙切齿,“昨夜刺杀的人多半是他的人,我去找你时碰到,怎会有这麽巧的事。”
“你没打赢他?”李见月眨巴眨巴眼睛。
说起此事程蝉衣突然脸一红,气急败坏,那个无耻之徒,为了脱身,居然……在打斗时,趁她不备脱了她的鞋袜!
“那个混蛋登徒子!”
李见月歪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