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这麽早就死,”李见月蹲的不舒服,坐在了他旁边,与他挨着,“我不希望再有人离开我了。”
洛沉良久沉默。
李见月忍不住又问了句,“洛沉,你到底怎麽了?”
他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
李见月歪头看他,他毫无反应。
这个时节,在地上坐一夜定要冻出病来。
李见月站起身,想扶他回床上睡,手忽然被抓住。
她心里突地一跳,下意识去挣脱,他抓得更紧,如同今日在寺庙里那般执着。
夜深人静,漆黑的屋子里,两人一个靠床坐着,一个站在他身侧,两只手紧紧牵扯,就那样僵持了片刻。
李见月拧不过他,妥协了。
任由他握住,一动不动。
掌心温热,浸了层细密的汗珠。
感觉到她的纵许,他心情似乎好了些,唇边漾出笑意,得寸进尺,用食指轻轻在她手心摩挲。
李见月心中悸动,又唤了声,“洛沉。”
嗓音软绵,怕人听见似的,压的很轻,如同耳语。
洛沉终于睁开了眼睛,目光深邃,暗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汹涌情/潮,望向她时,让她一瞬间红了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