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也不骂,但那神情兇的可怕,还不如训斥他。
怎麽变成这样了,都是跟谁学的?
李知缩了缩脖子,怼旁边屈十三,“你不是要吃羊腿吗,走我带你去买。”
屈十三眼睛蹭地亮了,手里的糕点也不香了,随手一扔,“走。”
李见月,“站住!”
“阿姐!”李知也不高兴了,“你问我作甚,不如问问秦大人,为何不跟你说实话。”
他可是为阿姐出气,阿姐什麽都蒙在鼓里,还埋怨自己。
秦珺慢慢坐起身,有些费劲,李见月搭了把手。
“公主,有些话,我早就想告诉你了,一直未找到合适的机会。”
“那你们慢慢说吧。”
李知扭头和屈十三出去了。
李见月看出来其中有事,多半与自己有关,否则阿弟断不会对他这般无礼。
“你想说什麽就说吧。”
经历了宫变和这一路的流离,她已不是以前懵懂无知的小公主,天大的事她都撑得住。
秦珺靠在床头凝望着她,嘴巴张了张,一副难以啓齿的模样。
“公主,你可知我为何能从罗珲的眼皮底下离开,去陇州为官。”
李见月摇头。
“是因为,因我……”
外面响起一阵喧闹,紧接着,程蝉衣推门进来。
“公主,宫里来人了。”
秦珺口中的话戛然而止。
李见月站起来,程蝉衣脸上带笑,“襄王殿下得知您跟太子到了此地,派人前来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