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是恼我不信任她,这才故意说那些话气我!”霍无咎顿觉冤枉,“当时、当时就是有个念头闪过,从初遇就知道她心里她母亲是最重要的,她攀上我目的也很明确,进京报仇,一瞬间我想到,她爱我占几分?心里就不舒服起来。”
理清了头绪,霍无咎揉揉心口,竟就觉得不疼了。
“殿下,这恰恰说明,秦主儿对您的感情真挚,容不得半点沙粒。”哮天小心翼翼道:“椒华殿那位是奔着郡王妃、太子妃,乃至于将来的皇后之位去的,t她就死占着,反观秦主儿,得了长公主做靠山了,又有您的宠爱,绝对能与椒华殿抗衡了吧,结果呢,秦主儿不回来了,秦主儿难道是个傻的,不知道将来能入宫为妃、为贵妃?秦主儿说扔下临春阁的一切就扔下了,何等的决绝。”
“我有主意了。”霍无咎一笑,躺下就道:“我要睡了,你也到外面眯一会儿,到点叫我,明日照常上朝,且让她在姑祖母那里养身子吧。”
“是。”
两日后,休沐日,霍郁弗把霍无咎叫了过去。
金枝堂上,祖孙对坐,霍郁弗道:“昨日成国公到我这里来,说了两件事,第一件他休了谢宝珠,顾念着夏灵雨,给谢宝珠在别处买了一块墓地安葬了;第二件,让我派人去清点给谢宝珠的嫁妆。姑祖母素来拿你当亲孙子疼的,思来想去,还是让你去办这件事最合适,谢宝珠死之前说过,那图册子不止两本,其余的你去找出来销毁。”
霍无咎点头,“谢宝珠一死,舅舅也算解脱了。”
霍郁弗顿了顿又道:“谢宝珠的心腹云芝在我这里关着,交给你审一审,把刘得财这个人审出来,然后……”
祖孙俩对视,霍无咎道:“姑祖母放心,我会处理干净。”
霍郁弗欣慰的点点头,“到底是历练出来了,有模有样了。”
霍无咎想起秦秋月就问道:“姑祖母準备拿那个老虔婆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