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越发肯定,昨夜夏灵雨没能得手,不然何以今日要拿家世压她,无非是想找回面子,说不得此时心里憋着火,一点就炸,需得避其锋芒。
“妾打心里羡慕郡王妃的家世,您天生富贵命是妾所不能比的。”
夏灵雨顿时高擡下巴,冷哼道:“算你识相,滚吧。”
秦桑垂眸,躬身告退。
出得椒华殿,秦桑就将腰背挺直,一擡头,但见天上出现了一圈彩虹似的日晕。
她现如今的财物来源,其中是年俸,一年二百四十两;其二是每月二十两的例银;其三是偶尔才有的赏赐。
而昨日放赏,二百四十两银子一下子就去了小半,很不经花。
若想在郡王府有些耳目,过得更从容些,她需要能钱生钱的庄田、铺子,而现在她能完全信任的只有母亲。
于是,回去拿上牙牌,出得后门,就见母亲门前石阶上坐着一个戴青色小帽的仆童。
仆童见了秦桑主仆,呆愣了一下子,撒腿就跑进了隔壁徐道扬家。
秦桑见状,便以为仆童是在那府里受了委屈出来坐坐,没放在心上,就进了母亲家门。
彼时,谢婉柔正躺在葡萄架下的摇椅上,两眼空空的望着天。
天蓝云白,偶有不知名的鸟雀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