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是淩霄宗分支的吗？那有什麽可骄傲的。”同为大小姐的叶轻怜颇为不屑。

“谁知道呢……”

前往长老院的路上，魏长行状似好奇地问周万程：“周师兄，听说你打算收明遥为徒？”

周万程点头道：“是的，我看那孩子资质过人，秉性纯善，恰好我最近又清閑得很，便想收下他，顺便跟望梅阁交个人情。”

他说到“秉性纯善”时，魏长行偏头捂了好一会脸，待到再转过来，笑出的眼泪也还没憋回去。

周万程：“？”

他弯着眼眸问：“怎麽了吗？”

魏长行：“我感动。明兄这块金子果然掩不住光辉，稍一出手便能得高人赏识，身为同门的我当真是高兴到为他流泪。”

周万程：“……”就不该盼着能从这t人嘴里听到什麽正经话。

不算太远的距离，两人很快抵达终点，周万程刚踏入院子半步，便被魏长行伸手一拦——

“师兄，我们浮梦长老不太喜欢见外人，还请您在这里稍等片刻，我替您进去问吧。”

周万程眉梢挑起，顺从道：“有劳了。”

“客气。”

魏长行自顾自地走进去。

过了好长时间。

门吱一声推开，耐心等候许久的周万程耳朵微动，擡头看去。

魏长行表情不十分阳光地从门后出来。

“如何？”周万程没讨人嫌地问他怎麽了。

魏长行连笑都懒得挂，阴沉一句：“半个月。”

“明师弟半个月以后回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