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来此,只是确认你莫曲岳和江绪之的关系罢了,本座要的,只是他的命而已。”
莫曲岳茫然,他呆呆地看向余斯岚,一时间有些不理解余斯岚的想法,在他看来,他与江绪之勾结,而他金水宗能在这里安心修行,也是仰仗问道宗颇有照顾,余斯岚知晓这些应当会给他惩罚,以儆效尤才是。
只有这样,那些依附于问道宗的小家族和宗门才会对问道宗更加恐惧,也会更加忠心。
“你既叫本座一声殿下,应当明白,本座不理宗门之事,金水宗虽说与问道宗有来往,可这与本座无关,你若觉得此事不妥,自去与李栖源解释,或是去问道宗与大长老解释,并非在这里与本座说些废话。”余斯岚扫了一圈那群孩子,叹了口气,“况且,金水宗并非问道宗附庸,你乃一宗之主,作何决定又与本座何干?”
莫曲岳怔住,连带着与他同跪着的门内弟子也有些呆愣,他迟疑着,最后才不确定地开口:“殿下您的意思是……”
“但是——”余斯岚停顿了一下,莫曲岳紧张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下言。
余斯岚却站起了身,转身朝门外走去,将背影留给了屋里的人:“蕴莉,你与他说吧。”
“是。”蕴莉柔柔地应了一声,余斯岚出了屋,将屋内一衆人交给了蕴莉。
她站在院子里,看着湛蓝的天空眯了眯眼睛,她不在意莫曲岳和长赢过去的故事,纵然莫曲岳应当是有苦衷,可正如她所说,这与她无关,她也不想理会。
来这里,只是她杀长赢的起步而已,长赢修炼离魂之术,分魂无数,她必须将他的主魂囚于一体之内,只有这样,她才能彻底将他杀了。
这与莫曲岳都没有关系,她自然也没什麽心情听他那些过往故事,而对于莫曲岳勾结一事,她也就视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