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着光,嘴角有一抹浅笑,模模糊糊的,很美,他从墙头上跳下:“好啊,能喝好酒吗?”
“我只是一个余家弃子,穷,你是一宗之主,要喝好酒,那自然是你请。”
“问道宗也不富有啊,宗门建设终归是难的。”
长赢笑着和她离开,一旁的树被风一吹,沙沙作响,灿烂的阳光让他觉得心情愉悦。
他来寻她的次数愈来愈频繁,两人会聊些术法,偶尔也会比试一番,但总是以余斯岚的输结尾,也会坐在一起聊些乱七八糟的话题。
有时是他在说西南的家族难以服衆,有时是她在说她另辟蹊径的剑术,但两人的关系是愈发亲近。
他站在云峰,眺望着西南的方向:“栖源,你说,我真的能做到吗?”
在他身后,李栖源站的端正,只是白衣染血,面色有几分肃杀:“我信师尊,问道宗定然会立于修仙界之巅。”
谢观止轻笑了一声:“不,那不是我想做的,栖源你知道我想说的是什麽。”
李栖源低下头,他执剑的手有些颤抖,剑上还有血,他沉默片刻后擡头:“师尊,死的人太多了。”
谢观止闻言叹了口气:“改变不只能靠言语,新的规则本就是在鲜血之中诞生的,力量本就是权力的基础。”
他微眯双眼,只是感叹了一句,随后继续问道:“青云门是什麽反应?”
“他们掌门闭死关,不见客。”李栖源回答。